忽而想起先前那小厮说话遮遮掩掩,尤氏便恍然起来。
是了,这等事儿哪里敢声张?
且不说乱了伦理,单是传出蓉哥儿伤了那话儿……只怕来日就再无袭爵之能。贾珍又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儿,一准儿广纳姬妾,总要再生个儿子才会消停下来。
其后新得的儿子袭爵,至于贾蓉……只怕便要比照死了的贾蔷啊。
想到此节,尤氏忽而心下一动,此时岂不是大好良机?
若她得了个男孩儿,再将贾蓉阴私发散出去,那自个儿的孩儿来日岂不是能袭宁国一脉的爵?
尤氏不禁心下怦然,奈何这两日小腹坠坠,想是天癸将至,前一回怕是白忙活了!
她又不是尤老娘那等豁得出去的,前一回也是事到临头方才拿定心思,往后哪里还敢另寻旁人?且那远兄弟姿容……甚伟!潘驴邓小闲样样都占了,尤氏又岂会不生出一星半点的觊觎?
她抬眼扫量姊妹二人一眼,心下暗忖,三姐儿如今还不肯称自个儿大姐,料想再来一回必要大闹一场;倒是二姐儿好答对,塞些头面、银钱,说不得便能玉成此事?
尤氏拿定心思,往后自是要交好三姐儿,那二姐儿那边厢也须得下下心思。左右远兄弟一来一回须得数月,说不得赶在其回返前便能将此事敲定。
心中平复了几分,尤氏便叹息道:“自作孽、不可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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