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妇人落座,便迫不及待问将起来:“远哥儿,我家纨儿……可还安好?”
陈斯远与李纨不过见了几回,连话都没说过几句,因是只能凭着印象道:“珠大嫂子一向深居简出,只一心教导兰哥儿。”
“远哥儿,你也在荣国府待了一些时日,可知锦屏是怎么没的?”妇人急切问道。
“锦屏?”陈斯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正中的李守中轻咳一声,道:“夫人,你——”
“你住口!”谁知妇人恼了,扭头呵斥一声,那李守中顿时讪讪不敢言语。
待转过头来,妇人不禁红了眼圈儿道:“锦屏乃是纨儿自小的丫鬟,自打珠哥儿没了,不过一年,锦屏便也没了。纨儿只说染病而亡,我几番去信,每回都回得含糊。”
陈斯远蹙眉拱手道:“还请夫人见谅,在下实在不知锦屏之事。”
妇人顿时大失所望,扭头不禁咬牙道:“你个老匹夫,为了一张脸面便将女儿往火坑里推!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听人说纨儿如今过得槁木死灰一般,呜呜呜……你让我怎么活啊!”
“夫人,你……你不可理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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