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得这银钱便要应在远大爷身上了。只是她一无能用之处,二非完璧之身,怕自有那起子事儿才能哄了银钱来。
于是她偷眼扫量一眼,又暗忖比照琏二爷那等荤素不忌的,这位远大爷瞧着倒是更可人意一些。
袭人便止住身形,垂了螓首吸了吸鼻子,可怜巴巴道:“回远大爷,并无旁的事儿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没事儿。”
袭人便道:“我……妈妈病了——是消渴症。”
“哦?”陈斯远顿时蹙眉。他略通医理,自是知晓消渴症便是前世的糖尿病?这可是富贵病啊。
当下便问:“郎中可开了方子?”
“开了的,”袭人低声道:“一则是人参白虎汤,二则是黄连阿胶汤。”
此二者倒是对症,只是极为靡费银钱。陈斯远方才与薛姨妈缱绻几回,这会子自是有如老僧入定,并不曾生出什么淫邪之心。只暗忖亏得袭人四下施为,自个儿这才先是得了晴雯,继而又与黛玉定下婚书。
遥想来日说不得便要借用袭人之能,再生生让宝玉厌嫌宝姐姐……陈斯远便叹息一声,说道:“这可是富贵病啊,你家中银钱可还凑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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