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是便蹙眉道:“老宅过契也就过了,可这来日之事……我看不若寻了大姐计较一番?”
尤三姐冷声道:“此事也简单,她既嫁去了郭家,那奉养银子自然就不用再提。如此一年便是三百六十两,待凑足了三千两,不拘什么婚事都够了吧?”
“我却忘了奉养银子之事,”尤二姐暗忖,那奉养银子断了,往后自个儿也不用将半数月例给了尤老娘吧?因是便欢喜道:“既如此,我没旁的话儿说。”
尤三姐又道:“待孩儿足了月,不若抱回来咱们姊妹养着。倘若是个女孩儿也就罢了,若是个男孩儿,便当做尤家顶门立户的,对外只管说乃是旁支过不下去送来承嗣的。”
尤二姐连连颔首,不禁笑着道:“想来大姐听了此事定会欣慰。”
尤老娘为继室,过门时便领了尤二姐、尤三姐两个,直到尤老爷过世也不曾剩下男丁来。尤氏这一房宗祧自然断了传承,先前庶支还想着过继个子嗣,只是被尤老娘一直推阻,这才不能成行。
要是尤老娘这回果然生了个男孩儿,尤氏这一支好歹不曾绝了传承。
计议停当,尤二姐贪图尤氏允下的好处,便道:“如此,我去宁国府与大姐说一声儿,免得她一直挂念着。”
陈斯远应下,尤二姐便款步离去。
内中只余他与尤三姐,那尤三姐便不免心下郁结,蹙眉沮丧,一直说拖累了陈斯远。
陈斯远哄劝一番不见效用,干脆打横抱了尤三姐便往梢间里厮混。不就是不通透吗?包管春风几度后一准儿身形通透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