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见芸香又翘了尾巴,不禁蹙眉教训道:“也就是大爷,旁的主子哪儿有这等差事?转过年你也不小了,往后须得学着办差,女红也不可落下,不然来日可怎生是好?”
芸香顿时瘪嘴不言,求助也似看向陈斯远。
陈斯远这回却没偏帮,只笑道:“红玉说的是正理……是了,你如今能写多少字儿了?”
“哈?”芸香眨眨眼,顿时觉着荷包里的瓜子不香了。
待其垂头丧气而去,陈斯远又记挂起晴雯来,便寻了柳五儿道:“往后你早间教红玉、芸香读书认字,下晌得空便往新宅走一趟,顺带也教教晴雯。”
柳五儿不禁咬唇为难道:“这……都说晴雯是个爆炭性儿,我怕教不好,她再恼了我。”
柳五儿总计也没去过几回新宅,又是个骄矜性儿,自然有些为难。
陈斯远便道:“她性子爽利,却没别的坏心思。你去教她,包管她得意你。”
柳五儿这才笑着应下。
这日夜里因香菱月事将近,红玉思量一番干脆也去了厢房,便独留了柳五儿在房里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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