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袭人昨儿个便在花家留宿,母亲病情好转自是心喜,只是转头儿与花自芳计较了,听闻又须得好些银钱,她便一夜难眠。
待今日清早,袭人推说早些回返来求宝玉,便急匆匆离了花家。待进得大观园里,干脆就停在后园门处守着陈斯远到来。
因此时临近早点,一旁的小厨房里人来人往,此处实在不便说话,袭人便屈身一福道:“烦请远大爷随我来。”
说罢起身就朝着盘山道而去。
陈斯远四下瞧瞧,眼见无人瞩目,这才随行而去。
须臾到得石洞里,那袭人方才停下脚步。陈斯远迈步上前,观量其神色为难,便知只怕是又缺银子了。
他便存心逗弄道:“古怪,你请了我来,怎么这会子又不说话儿?”
“远大爷——”袭人闷头叫了一声儿,旋即便被其挑了下颌,缓缓抬起头来。
四目相对,那陈斯远道:“我又不会吃人,怎么不敢瞧我?”
袭人银牙暗咬,心下一横,道:“远大爷可知后头半边街有个口袋胡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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