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瞥见陈斯远一双手在膝上跃跃欲试,情知其又想擒了自个儿的手,邢岫烟生怕其愈发没规矩,干脆起身抄起两张纸来,道:“我,我先回房誊写一遍,回头儿你瞧瞧可还合意。”
“自然是合——”
“等我誊写过了再说!”说罢邢岫烟逃也似匆匆而去。
陈斯远将其送出房,便停在门前瞧着其轻移莲步而去,待到得自个儿房门前又羞红着脸儿扭头白了其一眼,这才掩面入得内中。
陈斯远不禁面上莞尔。所谓此一时彼一时,许是此一世素了十五年之故,他先前不求旁的,只贪图女色。如今时过境迁,他身旁莺莺燕燕不少,自是想着去寻求精神层面上的一些东西。
便有如眼下,青涩、羞怯,不过拉拉手便能羞上一整日,这世间美好大抵如此。
正回味间,便有芸香匆匆而来,道:“大爷,李家夫人到了!”
陈斯远不敢怠慢,紧忙收摄心绪往外去迎。方才到得院儿门前,便见李夫人领了丫鬟、婆子而来。
陈斯远赶忙见礼,口中说道:“原是定下晚辈下晌去寻夫人,怎地夫人反倒先来了?”
他抬眼便见李夫人目中泛了红血丝,显是一夜不曾安睡。
那李夫人就道:“本就要求了枢良,哪里有来回驱使人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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