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又有各色金陵土仪,与甄家别无二致。那李夫人自知心神失守,生怕再待下去又会失态,因是略略交代几句,便匆匆告辞而去。
陈斯远将其送出门外,心下只暗叹: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转念又想,那李纨每日家深居简出,只一门心思教导贾兰,吃穿用度自是不愁,只是心下孤寂,又有王夫人冷眼相看,这才成了枯槁死灰?
这又与他何干?陈斯远摇摇头自行回返,随即便有芸香鬼鬼祟祟追了上来。
“大爷?”
“啧!”陈斯远被唬了一跳,不禁蹙眉道:“走路没声音,你打算吓死我?”
芸香蹙眉说道:“方才有个小郎君塞了银子,盘问大爷情形。”
“小郎君?”
芸香道:“瞧着不过十二三,行事倒是老道。”
“都问什么了?”陈斯远纳罕问道。
芸香说道:“问大爷何时回程,又问姨太太情形。后来欲言又止了半晌,一跺脚又自个儿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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