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凤姐儿送过香菱回转,凤姐儿便唏嘘道:“远兄弟果然生发了啊。”
平儿就道:“奶奶这话岂不是明知故问?旁的不说,单是那百草堂每月往府中就不知送多少银钱呢。”
凤姐儿顿时蹙眉不已,道:“快别说了,这天下就没你二爷这般败家的!”
平儿便掩口不言语了。凤姐儿腹诽了一阵,又道:“往后看远兄弟还有没有旁的营生,若还有……这回可不能由着你二爷折腾了。”
平儿便道:“奶奶说的是。若是上回是奶奶做主,只管将体己尽数投进去,每月出息就不少,又何必往外放债。”
凤姐儿乜斜其一眼,道: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自个儿的体己自然要掺和营生吃出息,那放债用的是公中银钱,且是老太太、太太都点了头的,又与她何干?
不提凤姐儿房中情形,却说香菱绕过粉油大影壁,一径进了荣庆堂后院,须臾便到了后楼前。
本待依着长幼先行往二姑娘房里去,谁知此时三姑娘探春、四姑娘惜春竟也在迎春房里。
待绣橘引着香菱入内,香菱搭眼扫量一眼,顿时笑道:“哟,我倒是省事儿了,可巧三位姑娘都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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