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干丫鬟、婆子应下,独留二人在房中。
此时陈斯远才惫懒着道:“接应那一户匠人的乃是忠顺王府管事儿,姨妈让我如何追索?”
“啊?”邢夫人顿时傻了眼,怔了半晌才嘟囔道:“好端端的,怎么就招惹了那灾星?”
陈斯远浑不在意笑道:“想是燕平王将膠乳造物呈与圣人,那忠顺王不知如何得知了此中好处,这才命手下人来窃方子。”
邢夫人叹息连连,又见陈斯远一副惫懒模样,顿时急了,道:“这般祸事临头,你,你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?”
陈斯远笑道:“不过少赚些银钱,我又何必为此大动肝火。”
“说的好听,亏那般多银钱……咦?少赚?不亏?”
见邢夫人直勾勾瞧过来,陈斯远这才点头道:“是啊,玉蝶以为先前那七万两银子花在哪儿了?”
邢夫人蹙眉思量了好半晌,方才恍然,道:“是了,那银钱尽数买了膠乳!方子流传出去,说不得膠乳行情大涨,你手里攥着膠乳,可不就稳赚不赔?”说罢长出一口气,拍着胸口道:“方才大老爷说得唬人,我还道你真个儿要赔了呢。”
陈斯远赶忙问道:“大老爷方才怎么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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