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哈哈一笑,自袖笼里寻了一封书信来,连同那方子一并递给贾芸,道:“不过少赚几个银钱的事儿,我都不在意,你又何必自寻烦恼?这书信且拿着,回去仔细誊抄了。”
贾芸接过来极为不解,道:“远叔,您这是——”
陈斯远笑道:“好事。你誊抄过后,趁着燕平王回府,去跪门献方,说不得另有一番前程呢。”
“啊?”贾芸面色骤变,蹙着眉头实在不解。
陈斯远便道:“有何不解的?方子既然丢了,左右也卖不了银钱,不若赶在未曾流传开来前径直献上去。”
“这……要献也合该远叔去献,侄儿不但无功、反倒有过,哪里有脸面贪占这等好处?”
陈斯远负手笑道:“你以为我用得着献方?”
贾芸眨眨眼,顿时说不出话来。是了,陈斯远走的可是正儿八经科举之路,自然不用献方邀宠——这等行径于清流而言,乃是幸进小人。
“你随着我大小差事没少办,功劳、苦劳都有,此功合该给了你。”
贾芸闻言略略发怔,旋即撩开衣袍跪地磕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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