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便道:“明日姨太太可得空?若得空不放一道儿往城外工坊瞧瞧实物,我总不好红口白牙拿了姨太太银子。”
薛姨妈掩口嗔笑道:“远哥儿的能为谁人不知?此番本就是帮衬我家,我又岂会信不过远哥儿?”忽而见陈斯远目光灼灼,薛姨妈便知看那劳什子实物是假,只怕私会才是真。
因着年节、省亲,二人正月里不过相聚一回,薛姨妈自是想的紧。因是便转而道:“不过我这心下也纳罕得紧,一直想瞧瞧远哥儿到底摆弄出了什么新鲜物什……”顿了顿,一双媚眼儿瞥了陈斯远下,说道:“……那就,明儿个去瞧瞧?”
陈斯远笑着拱手道:“好……不过事关机密,我那方子有心人一探便知,还请姨太太轻车简从。”
薛姨妈闻弦知雅意,故作肃容道:“这可马虎不得……既如此,明儿个我与远哥儿同乘一辆马车就是了。”
陈斯远故作犹豫了下,方才颔首应下。一盏茶饮过,便起身告辞而去。
他一走,宝姐姐便从屏风后转出来。
薛姨妈生怕被女儿窥破,便端了茶盏遮掩。
宝姐姐却另有心思,当即凑坐薛姨妈身旁,低声说道:“妈妈,远大哥那营生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儿?”
薛姨妈眼见同喜等都离着远,便压低声音道:“说是胶乳营生,具体如何,我明儿个瞧了才知。”
宝姐姐颔首道:“远大哥素有陶朱之能,我听其言辞笃定,料想这胶乳营生定然妥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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