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贾珍额头铁青而回,夜里寻了几个姬妾好生欢快一回,转眼又将一众姬妾打得四散,只道都是‘下不了蛋的’。
待开了宗祠祭告之后,一日贾珍竟将四房的贾珩引来吃酒,待去醉倒竟留了妾室佩凤伺候!那佩凤不肯,竟被贾珍毒打了一通!
尤氏今日得知此事,顿时心下战战,生怕佩凤之厄在自个儿身上重演,这才紧忙来寻陈斯远求援手。
陈斯远听罢悚然不已,略略思量大抵猜到了贾珍的心思。此人因着断了管束,这些年在东府恣意妄为,时常便在外头眠花宿柳。
积年累月下来,身子骨不中用,自然生不出儿子来。去岁贾蓉伤了下体,贾珍便知须得另选承祧之人。又因贾蔷已死,贾珍便想着自个儿努努力,再生个儿子出来。
谁知大半年折腾下来,一应妾室半点动静也无。此番被贾敬砸伤了额头,心下惶惶,生怕贾敬另择贾家子弟承袭宁国一脉,又自知自个儿与贾蓉只怕难以绵延子嗣,这才干脆寻了交好的贾珩帮衬?
贾珩此人陈斯远见过一面,虽游手好闲,却胜在身子骨壮实。据闻贾珩连生了仨儿子,无怪贾珍会选中贾珩。
想到此节,陈斯远心下暗叹,宁国府一脉都是自个儿作的,错非父子二人聚麀,又岂会有今日之事?
再抬眼瞥了眼脸面高肿的尤氏,又见其眼神哀怨,陈斯远略略思量便知其所思所想。大抵是自个儿远胜那贾珩,与其被迫委身于彼,莫不如与自个儿生个孩儿出来,便能将此事遮掩过去?
陈斯远哭笑不得,想他前一世勤勤恳恳、兢兢业业,好不容易事业有了些起色,又相中个才进公司的姑娘。晴天送奶茶、雨天车接车送,百般讨好,到后来那姑娘竟说他无趣,分开后不过一年便寻了个渣男,惹得陈斯远心性骤变,于是乎与客户同流合污,流连商K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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