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连忙摆手。开玩笑!一万两的股子作价一万五千两,他贾赦又不是冤大头,怎肯被坑了去?
因是便道:“那股子远哥儿留存不多,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。老夫今日唤你,是有一桩好事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贾赦笑吟吟道:“老夫故旧中有人打算办个工坊,专职造这膠乳轮胎。只是苦于膠乳短缺,便求到了老夫门下。这个……远哥儿你看——”
陈斯远忙笑道:“多谢姨夫帮衬,外甥正发愁不知如何发卖膠乳呢。只有一样,那营生内府占了三成,户部看样子要占两成,余下的散散,外甥手里顶多留存两成。是以这价码……只能随行就市。”
贾赦略略蹙眉问道:“不能通融一二?”
陈斯远顿时叫屈道:“我如何不想着通融?奈何那两家就占了半数股子,真真儿是通融不得啊。”
贾赦一琢磨也是,那内府的燕平王与户部可不是好说话的,这些年下来从来都是占外边便宜,从没听说有人占了内府与户部的便宜。因是便道:“罢了,随行就市就好。不过老夫……那故旧订的多一些,首批便要订下五千两银子的膠乳。”
为了凑这五千两银子,今儿个贾赦一早儿便往宁国府走了一遭。寻了贾珍反复计较,叔侄两个这才合在一处,一道儿摆弄这囤积居奇的好买卖。
陈斯远颔首应承道:“好说,外甥回头儿就开了条子,便是内府的买卖不接,也先可着姨夫的情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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