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悠悠道:“三成股子,说来内府才是占了大头儿,想来定要打发个主事看顾着。”
薛姨妈思量道:“如此一来,三家都派了人手,每日只消盯着胶乳装船就好……好似打发老掌柜去,有些大材小用了。”
陈斯远嘿然道:“你也不想想这内中牵扯多少银钱?”
方才两日光景,那胶乳便应声而涨,如今市面上生胶乳要价六分银子,比照过往涨了两成还多(刨去运费)!
薛姨妈便欢喜道:“也是……才两日便涨了,待过些时日只怕涨得更高。”
这一斤胶乳可不是做出一斤胶乳制品,内中掺了炭黑、熏了硫磺,尤其那炭黑廉价,良心一些只用三成,那昧良心的不顾伸缩性,便是掺进去五成也是寻常。
陈斯远料定来日必有商贾蜂拥而至求购胶乳,到时他自能随行就市、坐地起价。且郑和岛胶乳林割取胶乳还是太保守了,待来日上下勾兑一番,五年间多割两成也是寻常。
这般盘算下来,保底是翻番赚回来,好一好……那可就不好说了。
欢喜之余,薛姨妈又蹙眉道:“只是老掌柜这一去,来日这账目就不好处置了。”
陈斯远笑着道:“这有何难?你只管自己打理就是,正好咱们多相会几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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