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见是陈斯远,又见其眼神古怪,顿时心下一惊!待到得近前,袭人敛衽一福,随即道:“远大爷……宝玉如今不好啦,你若是想……不如多等几日。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?
陈斯远蹙眉道:“与那无干,宝玉与二嫂子这癔症来得蹊跷,你往宝玉房里仔细搜检一番,若寻了物件儿赶快送来给我。”
袭人纳罕抬眼瞧了陈斯远一眼,咬着下唇应下,便往怡红院而去。
不提陈斯远留在原地等候,却说袭人进得内中,与留守的麝月计较一番,便自个儿进了西梢间卧房里拾掇被褥。
陈斯远的吩咐,袭人不敢不听。便趁着秋纹往外搬被褥,紧忙四下搜检起来。谁知搜检半晌也不曾寻见什么,袭人只道陈斯远多心了,便打发秋纹先行将被褥等物什捧了去,自个儿稍稍等了片刻,方才起身离了怡红院。
上得甬道,袭人四下观量,偏生不见陈斯远行迹。心下正暗忖莫非远大爷回去了?忽而听得轻咳声,扭头便见陈斯远自树后行了出来。
袭人眼见左近无人,紧忙上前见礼。
陈斯远便问:“可曾寻到物件儿了?”
“没有。”袭人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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