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哈哈一笑,紧忙搂着其好一番哄劝。
晴雯本就是爆炭性儿,只是这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……她又如何不知陈斯远是想着插科打诨遮掩过去?
陈斯远此时也大抵忖度了晴雯的心思。先是被家中卖了,其后是有家不能回,离开荣国府时险些便死了,如今看着是安安稳稳待在新宅,拿着比旁的丫鬟还高的月例,说丫鬟不是丫鬟,说姨娘也不是姨娘,陈斯远又一直没给个明确说法,晴雯心下自然难安。
正待说些什么,谁知晴雯便凑过来附耳低声说了几句。陈斯远眨眨眼,哭笑不得道:“你,你从何处听来的?再说行此事也非一日之功啊。”
晴雯忽地起身,自床尾拿了个小巧包袱来,闷头期期艾艾道:“我,我早准备了的。”
陈斯远探手拿了那包袱铺展开,便见内中除去个水囊,还有个……降魔杵?
再抬眼,眼见晴雯已然羞得说不出话儿来。可谓‘要知窈窕心肠事,尽在凭栏不语时’。
陈斯远心下暗叹美人恩深,都这般了,再推诿只怕伤了人心。
一时间旖旎满室,床榻上百般恩爱、千样哼呼,自不多提。
待转过天来,鸾儿一早儿起来便往正常来寻,心下自是对那抢了大姐的大爷又喜又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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