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斯远面上无动于衷,邢夫人蹙眉道:“他们这般恣意,果然无妨?”
陈斯远笑道:“前一回就与你说了,催高价码,于我而言乃是好事一桩啊。”
邢夫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,转而又道:“方才那会子更衣,倒是听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!”
“哦,何事?”
邢夫人卖了个关子,这才低声道:“说是那尤老安人去年嫁了人,如今夫家遭受不住,又闹着要休妻呢。”
陈斯远蹙眉不已,暗道只怕宁国府连荣国府都不如,这等阴私事儿怎么就传得四下皆知了?
“还没完呢,听说珍哥儿求了个中人去说道,那郭家咬死了要和离。珍哥儿也没了法子,席间与大老爷求肯,说过些时日将尤老安人送去水月庵呢。”
陈斯远故作惊叹道:“竟还有此事?真真儿离奇。”
心下思量着,那水月庵本就藏污纳垢,如今更是落在贾芹那个不着调的手里,只怕来日还有的闹呢。
说过此事,邢夫人旧事重提,又说起迎春的好处来。陈斯远心下不耐,只推说实在怕了大老爷,又哄了邢夫人一番,这才施施然告辞而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