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她不是这般关系。”
安后听到之后,又问:“你…没让她那般假扮过我?”
“从来没有。”
“好,谁都假扮不了你娘。”
安后说着,这话意义并不分明,像是在说连她也不能取代,她怕一语成谶,便补了句道:
“谁都假扮不了我。”
“是吧。”陈易如此说。
他从来分得很清,祝莪就是祝莪,不是别人,同样,安后就是安后,也不是别人,或许他会将这话讲出口,但那是有朝一日,而不是今日。
安后再看了眼那玉坠子,轻轻碰了一碰,只觉温润如玉,除此以外,别的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“你要圆房了,我心里高兴,我不是嬷嬷,不会收一大堆义子义女,除了你以外,我就没有过孩子,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