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人不记得从前如何花开,但花落的时候,却记得很清楚。
而那隐约之中,除了恨以外,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………
安后逐渐清醒,终归是临朝称制多年的一国之后,慢慢就理清了思绪。
而素心一五一十地把一切汇报给了她。
无名老嬷亦是从追逐剑甲的路上归来,同样一无所获。
宫中陷入到一派冷清的寂静之中,三位喜鹊阁的座主死了,一路追杀更是耗费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。
景仁宫内此时少有的未烧地龙,素心迎风发抖着,而那凤袍女子一动不动地端坐上首。
“东宫若疏如何了?”她问。
素心连忙道:“东宫若疏一切安好,她安分地待在宫里,这些天来都没有出去过,娘娘你可是要召见她?”
“召见她,召见她来做什么?”凤袍女子的嗓音略显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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