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修怎么不明白此理,只得叹气。
“韩大人这是在叹鸟气。”院子里一道粗豪的嗓音滚来,来的是个朴刀汉子,他在明月馆杀了十几个皂役,掩护住了大部分人的撤离。
“阳粟,莫要多话。”邓楷文瞪了大弟子一眼。
“没事。”韩修摆摆手道,看回姜阳粟。
姜阳粟吐了口唾沫,嚷嚷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这么简单的道理,我个糙汉都懂,韩大人怎地不明白?”
这话听上去像是在质问,韩修只好无奈而笑道:“过去不明白,姜大哥一说,我就明白了。”
“哎,你别叫我大哥,把我叫老了。”
“那叫你…”
“阳粟就成了,太阳的阳,粟子的粟,师父取的,说这两个字有生劲。”
“好好,阳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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