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默然好一会,若说没有一点失落,也是在骗人,他笑着道:“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“什么理所当然,她就是不愿跟你纠缠下去,断去心念,跟在家做居士差不多。”殷惟郢说着,抓住那香囊道:“可怜你还留着这东西。”
想到那林家小娘,殷惟郢不觉刺眼,反而似看飞花,坠落无牵挂。
念及此处,她道:“要不你顺势就断了?”
陈易扫了她一眼。
殷惟郢有点怂了,可转念一想,何不顺势闹上一闹,叫他动怒,这样等他见到林琬悺的时候,才反而会心生愧疚,为此感恩戴德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一个小寡妇有甚好的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”女冠道。
“我不挑食。”陈易稍冷道,“殷惟郢,你有点管太多了。”
“我为你想,你就说管太多,”殷惟郢按捺住刀尖跳舞的恐慌,不咸不淡道:“不是为你,我怎会见她,听她抱一肚子的怨气?”
陈易不想跟她争,多扫了她两眼,她立刻阖起嘴,他便道:“我自己会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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