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跟他有了骨肉,想让这孩子以什么名份活着?”
短短一句话却别具深意,如狂风暴雨下砸心头,林琬悺脸颊顿时失色,苍白如纸,她慌乱间想要拒绝,却听到一句近乎胁迫的话:
“记住,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………….
寒风狂放地在沟壑纵横间奔涌。
在呼号,在咆哮。
举目所见黄茫茫的一片,剑气肆虐,一点身影于万千执念的围杀里忽隐忽现,幽幽地倒映在周依棠眼里,她无悲无喜,干涸的心湖间一点涟漪也没有。
唯有执念,无穷无尽的执念。
陈易刀剑齐出,在围杀的执念里来回穿梭,一道道执念都有周依棠将近两三成的功力,棘手得难以想象,他剑舞不断,沛然的剑意一浪高过一浪,看似声势浩大,实则落到这里,只不过是用水滴石穿的功夫慢慢消磨。
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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