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托大了。”
陈易缓缓道。
周依棠抬眸看他,随后垂下,
“你还是你。”
“你也还是你。”
陈易目不斜视,看着这个念了很久的独臂女子。
她还是那样,既不看他,也不多说两句话,她的每一句话,都像是冬夜地壳里的一点冰裂声,转瞬即逝,自己曾以为前事皆作罢,可没想到,她记得那些事,她还是她。
周依棠略有感慨道:
“原来…你也记得。”
她的情根原来这么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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