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以为伱不会救我……”
这话音微若蚊蝇。
“真觉得我对你没点在乎?”
陈易揽着她,笑着说道。
殷惟郢看着他,忽地五味杂陈,娇躯轻轻发颤,她分不清这是怕,还是感动。
她只知自己还是怕他,又隐隐热泪盈眶。
女冠不说话了,只是痴痴望着奉经房里的佛图画,形销骨立的乔达摩·悉达多仍旧形销骨立,远处的牧女遥遥而来,她不住地想,这时的乔达摩·悉达多仍相信自己日后必然成佛么?
殷惟郢不知道,
她只是在他怀里静默了许久。
“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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