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如此,倒不如简单利落地来一句“不要了”。
这样,闵宁离京也离得安心。
而那天生丰腴的女子已然心神不宁,她正欲说些什么,却又听到一句:
“我要见你们爷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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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艳阳并不滚烫,反而稍带寒凉,闵宁挥着刀,刀柄上满是汗水。
闵贺站在老树下,安静地看着闵宁的每一个动作,哪怕心里惊叹,面上也只露出微微喜色。
待不知过久,闵宁收刀入鞘,缓缓走向了爷爷。
“爷爷见你刀法里隐隐有剑法,你…如今既练刀,也练剑,怕是有些不妥。”闵贺缓慢地说着,回忆着闵宁方才的刀路轨迹,他挑不出什么毛病,那番话是凭着经验判断。
闵宁轻轻摇头道:“爷爷,我有分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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