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青洛闻言,眸光微敛,“当真后悔?”
“后悔极了,”陈易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,长吐一气,那是借酒消愁之人常有的表现,“…很长时间,我都在想…何时再见一面,但又怕跟你谈及此事。”
说罢,他苦笑了一下道:“看来谈起往事,不像我想得那么艰难。”
秦青洛不置一词,好似毫无心绪。
二人彼此沉默下来,沉默得很生硬,然而,夜色将他们温柔地包裹。
许久后,秦青洛担起打破沉默的担子,笑道:“小挫小折,寡人不羁于怀。”
“嗯,王爷大度。”
“若无肚量,寡人也不会留你,近日来你为王府做了许多事,寡人都看在眼里,赏你一顿共饮,以示亲近。”
二人默契地错开话题。
陈易知道,秦青洛是何其高傲的女子,贵为一地藩王,更有虎视天下之志,正因如此,于她而言,那是一道深得不能再深的伤痕。
“这些日子为王府办事,的确有些疲了,本来想回去好好歇息,王爷这顿酒倒是给我添了些麻烦。”陈易面目微醺,顿了顿又道:“我是真不喜欢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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