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是烈火烹油……
陈易走到窗边,望着庭院中萧瑟的景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窗棂。
对于祝莪的担忧,他并未置一词宽解,只是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闲事。
午后,他便换了身不起眼的行头,再次悄然离开了王府。
………………
歇马坪赌坊,那间熟悉的静室。
茶香四溢,混杂着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。
对面坐着的不再是那三名气势汹汹的面具人,而是一个同样戴着面具,但气息更为内敛、如同枯木般毫无波澜的接头者。
“陈千户。”对方的声音平板无波,“上圣有言:君之所为,虽然酷烈,然志在安南王,与我等异途同归。暂可……信你。”
“信”字说得极其轻微,带着浓重的试探与保留。
陈易对此毫不在意,随意地靠在椅背上,指尖敲击着桌面,问道:“敢问阁下在教中担当何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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