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王府,三人的脚步并未放松,反而更加急切,他们需尽快出城。
“总算出来了…”
“若非陈千户……”另一人接口道,“凭我等,想如此轻易潜入救人,难如登天。”
“是啊,”为首的面具人摩挲着手中那块冰冷的止戈司腰牌,声音低沉下去,“只是…上圣临行前的密令还是要做……”
提到上圣的密令,气氛略有犹豫。
“上圣真舍得要将他当作弃子,舍在这里?”
“此举未免过河拆桥…”另一人接口,旋即又道,“不过,也是他杀我们的人在先。”
为首的面具人道:“不错,上圣自有深意。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陈易此人,心思深沉,手段酷烈…这样的人,岂能深信?
上圣的意思很明白,他既然与王府势同水火,更为朝廷所通缉,我们只需再添一把火,将他的身份彻底坐实,公之于众……让他们在这里狗咬狗,斗个你死我活就好,无论谁胜谁负,对我等而言,都是河蚌相争,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三人携着乌蒙走过眼前的巷口,连转数个拐角,往前走一段,忽听些许异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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