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。”陈易拱手行礼。
秦青洛没有抬头,笔尖在奏章上划下最后一笔,才将笔搁下,她抬起眼,开门见山:“昨夜之事,细说。”
“下官遵命。”
女子王爷微微一顿,嗤笑道:“下官都来了……”
“下官以为,工作生活都要分清,”陈易拱手道:“请唤尊明为下官。”
秦青洛点了点头,平时直呼其名确实不太合适,落有心人眼里,委实太过宠信。
陈易知道她问的是乌蒙发疯和圣火令,他将昨夜审问的经过,从乌蒙的颓然供述,到突然对圣火令残片的狂热跪拜、诵经称其为“明尊”,再到他审问岳停云柳含烟夫妇却无甚收获的经过,简洁清晰地复述了一遍。
“……彼受欢乐无烦恼,若言有苦无是处……处所庄严皆清净,诸恶不净彼元无……”陈易复述了两三句经文,“乌蒙状若疯癫,反复称下官为‘明尊’,已被重新收押,下官观其言行,已非作伪,似是真疯。”
秦青洛静静听着,眉目低垂,指尖在书案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,发出几不可闻的笃笃声。
书房内一时只剩下这细微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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