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青洛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,近乎自嘲:“帝位?权柄?力量?武道巅峰?……寡人过去曾坚信这些,更坚信自己能取之如探囊取物,从前,寡人更信手中之枪,心中武意,可这念……”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陈易,敞颜而笑道:
“早早被你破去过了。”
陈易听罢后,酝酿好的措辞一下吐不出口。
只因症结不在别人,而在于他。
“在此地,无深信,便如无根浮萍,言出法随?寡人连深信为何物都需思量再三,如何言出?又如何法随?恐是…言出即错,法随即崩。”她握枪的手又紧了紧,“方才对付那人,是你信他是幻非真,所以他成了幻,寡人欲杀乌蒙,却未能一击奏效,除却他执念深重,亦是寡人……心念不够深信。”
极少有的,她随坦荡笑着,却又掠过一丝茫然。
陈易沉吟良久,鬼使神差地道:
“那…王爷,要不要……信我?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街巷比沉默更沉默。
秦青洛猛地抬眼,蛇瞳里的茫然瞬间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,随即化为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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