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若疏再次用力地点点头,“嗯,我想了想你说得对,吓唬人…好像是不太好。”
“……你真答应了?”
她像是自己得出了结论,又肯定地点了点头,随后反问道:
“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?”
这过于顺畅的“明事理”反而让陈易有点无所适从,张了张嘴,最后只有一个“好”字。
东宫若疏便飘着走了。
就在陈易被东宫若疏弄得有些哑然时,一股清雅的茶香飘近。
他下意识地转头。
祝莪端着茶盘回来了,她步履依旧优雅,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,那身质地极好的丝绸寝衣领口,比方才似乎松垮了些许。
一抹细腻如脂从微微下滑的领口边缘泄露出来,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,在屋内暖融的烛光下,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,那恰到好处的弧度向下延伸,被柔软的衣料半遮半掩,引人遐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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