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辛苦了。”她柔声道,自然地拿起一旁的丝帕,替秦青洛擦拭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。
秦青洛微微颔首,目光落在女儿身上,声音低沉:“神教异端的事,总算告一段落。”她顿了顿,似无意提起,“方才伺隙房报来,川蜀那边…闵宁似乎露了面。”
祝莪擦拭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,随即笑容依旧,声音却压低了些,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:“闵姑娘?她……竟到了南疆附近?姐姐提起她来了?”
秦青洛倏地浑身打了哆嗦,瞪了祝莪一眼,“祝姨打趣寡人作甚?“
自生下秦玥后,祝莪时不时便喊她一声“姐姐”,叫人直起鸡皮疙瘩,秦青洛明里暗里都有反感,祝莪却每每回避,直问理由,
她便说是“情趣”。
也不知是为何种事谋划的情趣,秦青洛念及此处,蹙起英眉,直道这种情趣永远不会用到。
“王爷,”祝莪改了个称呼,“你提起这位闵姑娘,性子刚烈如火,又对官人他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眼波流转间,担忧之情溢于言表,“祝莪只怕,她未必会顾及王府体面,若是一时意气,想从姐姐身边……抢走官人,也未可知啊。”
秦青洛喂奶的动作一滞,英气的眉宇蹙起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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