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金光,快得如同错觉。
老板连忙取下葫芦奉上,口中自然是一番溢美之词,陈易付了钱,葫芦便到了闵宁手中。
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光滑的葫芦壁,
得了新酒壶,闵宁哪里还忍得住?立刻在街边寻了一家飘着浓郁酒香的酒肆,将葫芦灌满了南疆的烈酒。
葫芦入手微沉,酒液在壶中晃荡的声音都格外悦耳,她拔开塞子,一股浓烈醇厚的酒香直冲鼻端,让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。
“好酒,好壶。”闵宁叹了一声,转眼看向陈易,目光微亮,“你是怎么挑到的?”
陈易却反问道:“闵月池,你怎么想我还不清楚?”
不过短短一句,闵宁心情却更推上一轮高峰,其实虽然京城时苦多乐少,但陈易总会这般恰到好处地挠到她的心。
“说起来,那个你徒弟庆黎哪去了?”陈易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闵宁回过神,接话道:“她?她自那一次以后,便被我带去一处佛寺里暂时修养,她倒是想跟我来,但跟不了。”
陈易微微颔首,这样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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