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闵月池,你我…共侍一夫。”
从刚才起闵宁便在怀疑陈易是否别有目的,他平日里虽然不是不可能这么对女子好,起码闵宁看到的,他对襄王女殷听雪便时有照顾,宠爱有加,只是陈易对女子的好总有波折,总得给你先压一下,再上抬一下,再压一下,最后一轮疯涨到顶。
有时固然是叫人心花怒放不错,只是闵宁直来直去地性子,总觉这般行事委实不够利落。
而今日陈易倒是有点古怪,不仅直来直去,而且也不强来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殷听雪他都尚且时时强势,今日怎会如此显弱,必是虚与委蛇。
念及此处,闵宁心惊更多,陈易此人最爱以下犯上,她有一小段当他上司的时候,便经常被犯过。
如今倒是…演都不演了。
殷惟郢已经最先跳出来了。
咚咚咚。
又是三下房门,敲得门生脆响,闵宁眉头紧蹙,仍在思考,末了还是起身开门,她已将近三品,足以跟陈易分庭抗礼。
月色如瀑,随着殷惟郢的缓步走入而飞泻下来,她清冷依旧,只是眉目间无意识有些愁容。
殷惟郢侧眸看了闵宁一眼,再度启唇道:“闵月池…我的话你都听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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