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秦青洛进一步欺身逼近,几乎贴到他身上来。
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冷香,好似秣马厉兵久渴血,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。
许是与闵宁针尖对麦芒下,压抑已久的报复心理作祟,许是真的醉意上了头,那些自见面以来的所有隔阂,在这一刻竟似骤然跨越了。
烛光勾勒着因醉酒和激动而泛红的肌肤,湿衣贴体,更显身段丰腴健美,每一道曲线都蕴含着力量与美感。
陈易喉头微动,眼神暗沉下来,伸手欲慢慢揭开那件湿透的蟒袍,探寻内里风光。
正欲动作,秦青洛却一把按住他的手,蛇瞳灼灼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喘息着低声道:
“这么多年了,今日…我想欺压在你头上。”
陈易动作一顿,抬眼对上她的目光,忽地想到那个地牢的噩梦。
他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走到那般结局?
于是,陈易反手握住她的手腕,力道不轻,笑吟吟道:“我忍耐多日,岂能被王爷欺压?”
这话半真半假,带着戏谑,秦青洛一听,一下便听出了其中几分不甘始终居于人下的狼子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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