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宁眸光敛了起来,旋即缓缓道:“这些年我都不在他身边,以为他变了,没想到,他还跟几年前一样,那时我们偶尔一块喝酒,有一次登的楼,比这里还高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这话落在秦青洛的耳廓里,当然是不同的意味。
这不就是在说,无论如何时过境迁,陈易的心都始终在她闵宁那边么?
“哦,那不知他那时有无吻你。”
“不瞒王爷,当然有。”闵宁抬起眸,眼睛不由锐利。
“那不错,不过我是吻了他。”秦青洛似在酒后吐真言一般,“他还想再要,我不赏了。”
闵宁听后一愣,很想驳一句“稀罕你么,有我呢”,只是到底交情还是有的,这种话不好说。
可若是就此忍气吞声……
自习武以来,能让她忍气吞声的,除了家中长辈,便只有陈易。
闵宁顿了顿,勾起微笑道:“那想来他很受用了,他这人别的不多,色心最多,说起来,我入南疆不久便碰到了他,本来就是重逢一场匆匆别过,没想到他非要跟我来一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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