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呢?
他仿佛永远都能置身事外,从一开始怎样难缠的境地,最后都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。
这个念头一旦生出,便再也无法遏制。
闵宁定住脚步。
“你是说…有人在搞鬼?谁?“
闵宁顿了一顿,旋即道:
“殷惟郢?!”
著雨一时沉默,不知如何作答,以那太华神女的能耐,若真能有如此手段,只怕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大夫人了。
闵宁也回过神来,意识到殷惟郢的能耐做些小手段都难保翻车,落得被冷落的局面,难道这也是她故意为之,为何?屁股痒了,为了泡菊花茶不成?
闵宁捋过心念,原来溃败的武意缓缓扬起,心境也随之收拢,她缓缓道:
“你是说,一切都在照着陈易的想法去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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