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若疏浑身倏然一僵。
陈易的话音响在耳畔的一刹那,饶是平素不怎知事的笨姑娘,此刻寸寸肌肤都生起鸡皮疙瘩。
烛光曼曼,迷离地烧出昏黄的光,琥珀色的酒液更添醇香,婚房里一切都布置妥妥当当,样样齐全,与未出阁女子们面临婚嫁又怕又羞又喜时,所幻想的婚房近乎一模一样。
“疏儿,你怎么了?”
而那上好的夫君正在一旁温声询问。
东宫若疏再度生起鸡皮疙瘩,她慌慌张张地退后一步,险些摔倒在地,连着桌椅都要碰倒,陈易及时用力一拉,她才勉强站稳。
感受到手上的触感,东宫姑娘又惊又惧。
陈易蹙了蹙眉头,带着温和地怪责道:“你怎么这般手忙脚乱,”说罢,他凑到东宫若疏耳畔边,轻声道:“真笨啊。”
东宫姑娘人都直接懵逼了,她知道自己有时候有点脑子转不过来,可这不是、不是陈易这般、这般……鸡皮疙瘩一浪接一浪地荡漾在肌肤上。
陈易牵着她的手,举杯近前,“你不懂,我便教你,来,你我喝了这杯合卺酒,然后便圆房,很轻的,不痛的。”
东宫若疏给这话刺得打了个激灵,顾不得浑身的鸡皮疙瘩,赶忙道:“陈、陈易、你、你是怎么、怎么碰到我的?”
听到这话,反倒是陈易先奇怪地蹙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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