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若疏挠了挠脑袋,兜着环视了一圈,笑了一声。
陈易却不觉得好笑,他瞳孔微缩,紧紧凝视着这个女子。
她说话了,却好似没有开过口一般,话音落地,并无异象,如水融化在水中,她并非没有大能,陈易见识过,若非她从中作梗,他也不会被蒙蔽如此之久。
在这能够心想事成之地,她却能够言出而法不随,这才是最叫人惊愕的地方。
觉察到陈易愈来愈紧绷,东宫姑娘出声道:“你怎么这么慌?”
陈易瞥了她一眼。
东宫姑娘觉察其中的意味,无辜道:“我看她还挺好说话的。”
“差点让我办了你,这叫好说话?”陈易传音入密。
“…一码归一码嘛……”
陈易无言以对,只是攥后康剑的手攥紧了几分,后康剑也紧了几分,若说这话的是殷惟郢,他怎么说也得秋后算账,只是跟这笨姑娘到底没那么亲近,也未曾跨过这条线,而殷惟郢也不会说这样的话,他深吸一气,回望清净圣女。
清净圣女似笑非笑地凝望着他,缓缓道:“心想事成之事,你都见到了,而这只不过是微末得不能再微末的道行,且好好想想,你过往之中,难道并无遗憾?便是回到前世,也未尝不可。”
陈易瞳孔瞬间再骤缩了一分,她竟然连这些事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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