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嘴还没动,秦青洛便一步踏前,高大的身躯恰好卡在他与闵宁之间。
她缓缓揭下盖头,上下扫了闵宁一眼,闵宁何故折返之事不必去问,甚至其心绪有何变化,也不必多说,二人性情上颇有相像,只是本质不同,都明白彼此间的渴望。
“闵月池,不必为难他,”秦青洛说着,蛇瞳中寒光凛冽,“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。”
她一身玄色金蟒吉服,烛光扑朔间,褶皱间阴翳连绵,其上蟒蛟恍若活了过来,威严迫人。
望着她那身吉服,闵宁握着剑柄的手指收紧了几分,指节泛白,她仍凝住心绪,并未失去理智,眉宇间的戾气却挥之不去。
“我和你之间的事?”闵宁嗤笑一声,似讥似嘲,“秦青洛,你告诉我,我们之间有什么事?瀚海楼上,我将他让给你,也情愿自己远走高飞,你和我的事早已了结了,哪怕来日收到信笺说你们又育有一子,我也认了,但今时今日,我想求的是桩公道。”
秦青洛听罢,眉宇再度紧皱,她以为闵宁是不认命,方才陡然折返,可既然认了,却怎会这样再折返回来。
今时今日,她想求的是桩什么公道?
闵宁往前踏了一步,剑虽未出鞘,剑意却愈发凌厉逼人,
“我今日不是来与你争风吃醋,也不是来问你讨要说法,我来告官!
陈易,你是阴官!今日这状,你到底是接,还是不接?!若接,现在就升堂问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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