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青洛蛇瞳微垂,似在回忆,旋即勾起嘴角,缓缓道:“事到如今,他还想瞒你,寡人却没必要瞒你。”
见她如此坦然,闵宁目光微顿,又猛地转向陈易。
陈易那模样落入眼中,她心头猛地一沉。
数年前先前觉得不合逻辑的细节,为何借种、为何秦青洛对此事态度如此奇特、为何陈易总是对这段过往语焉不详,瞬间如同碎片般涌入心湖。
“当年药上寺,寡人与他乃是死敌,他手段尽出,阴狠毒辣,确实胜了寡人一筹。”秦青洛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,“可惜,寡人有一寸琉璃光护体心脉,他杀不了。
杀不了,便换种法子折辱作贱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陈易,带着一丝极淡的讥诮,
“他便想了那等下作手段,占了寡人的身子,便能彻底摧垮寡人的武意,断去寡人的武道,而玥儿那孽种…便是在那时留下……”
陈易想要喝止却一时开不了口,两个性情刚烈的女子都在同时看着他,他唯有身体前倾,又往后微靠去。
闵宁似乎明白了什么,眸光深敛间,意味复杂,“也即是说……”
“借种之事,不过为了瞒你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他改变不了自己,但瞒你很轻易,”女王爷笑意未止,“何来借种一说?未免太看得起他,也太看不起寡人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