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根本不记得加减衣服,偶尔出了书房感觉到冷和热,过一会又回去了也不当回事。
开书前,烟一天半包,开书后逐渐增加到一天两包多。
出门买烟,马路上小卖铺的老板都劝我少抽点,感动得我再买了一条。
…………
反应迟钝又是一个失衡的点,我和朋友聊天,父母聊天,总会心不在焉。
往往上亿个话题过去了上亿个无量时,我才突然回答‘哦,你说这个啊……’
虽然不说什么,但其实很扫兴。
年尾那次急性肠胃炎,算是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的休息了差不多一个月?不记得了。
记忆力变差了很多,就好像从魂井中爬了出来一样。
那个时候校尉总是会感慨,假设我不是三十岁开的神农道君,而是二十五岁,身体棒棒的,那是不是能一直顶下去呢。
不过历史不容假设,当年没这个积累,就算把点子拉出来写,也未必有前面那些成绩了。
那时校尉感觉再玩命下去,还没结婚,恐怕就要喜欢钓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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