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其全看着眼前的这一叠文书,不由得看向属下:“你是怎么搞的,我让你把社神殿掌司的公文记录都拿过来,怎么这里全是右掌司陈时节的签名,左掌司就只有个公印?”
属下也很委屈:“大人,这不能怪我啊,那赵兴去了社神殿,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,天天躺在公房睡大觉,什么都不管。”
“社神殿掌司一应事务,全部都是陈时节在操办。”
赵兴不做事,纯纯摸鱼,那有什么办法呢?
“什么,这个混账岂能如此懒政!”殷其全气愤的拍了拍桌子。
他要得到和赵兴有关的东西,偷偷送到海上去,这可当做媒介。
收集起来,日后时机成熟,就能派上用场。
可是呢,这赵兴来社神殿如此之久,居然什么都不干,大小事务,全部由陈时节操持。
他就像那庙里的雕像,只看,不说,不动。
“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一张公文有赵兴的签名吗?”殷其全捏着这一沓文书问道,“啊?有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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