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人是会变的,再好的人也有可能会变坏,现在不代表以后……”
“这样分析下去是没意义的。”
柳父终于开口了,语气低沉而凝重,一时之间他终于有了些一家之主在遭遇大事时该有的气势。
“那怎么办?”柳母反问。
“……和淼淼说。”
柳父这四个字说得极为艰难,像是一个个地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似的,说完之后他就松了口气,整个人都像是变得轻松起来。
“既然是我们力所不能及的事,那就不要试图去琢磨出个万全齐美的办法了,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,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。
我们只要将路明非的身份不简单这事,以及之后可能的发展与淼淼说清楚……接下来的就交给她自己选择吧。
因为能够最大程度影响这事走向的就是她自己,我们想得再多做得再多都没有意义,孩子已经是准备成年的人了,她应该学着自己去考虑,做出自己的选择,也该承担这种选择的后果。
只有风筝才是一直被人握在手中的,可孩子不是风筝而是鸟,我们不可能牵住那根线一辈子……适时地放手,或许她能飞得更高呢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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