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轻轻抚过,触感并不如常见嫩芽那般细滑嫩弹,而是带着一种金属的坚硬质感。
大概也只有这种类型的植物才能在这遍地是“死”的国度之中生长吧?
“可不能走是什么意思?你们原本的目标已经结束了,不是么?”
“要考虑的事情不只有这么一些。”
灌婴微笑着摇头,他遥遥注视着远方,那里人来人往,村子里的人正在组织之下借助这突如其来的火势烧荒,过程之中先前那楚歌传来,只是这回那哀婉凄厉的语调明显被改变了,带着自然而然的好奇与惊喜。
原来如此哀伤的歌词也能唱得如此生机勃勃。
“这么说吧,你觉得我们就算能够出去,出去之后又应该做什么?”
“额……”
路明非顿住,第一时间他下意识想说的是“打工赚钱”……可旋即他便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进而借由这个问题联想到更多。
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能够想得到。过了这么多年而毫无交流,现在想要融入,所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。语言文字那都只是最基本的,还有我们应该作为什么身份存在?”
灌婴淡淡地说,“那些孩子还好说,可我是不同的,我是从两千多年前一直活到现在的人。以我的年纪我的实力,应该处于什么地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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