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闲有些郁闷。
自己这师父,也太淡定了吧。
跟自己那五师兄一样!
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城府?
不大一会,阮昊翻出一块漆黑如墨的铁。
约莫木桶那般大小,轻轻一扔,稳稳落在了锻造台上。
他直起身,瞥了一眼少年,风轻云淡道:
“小小元婴境,为师我一锤子能砸死一片,真不知道,你骄傲个什么劲?”
许闲只觉得莫名其妙,强调道:“不是,师父,我...十八岁的元婴啊!”
“十八岁怎么了?十八岁别人就会让着你,做白日梦呢?”阮昊毫不客气的怼道。
许闲瘪着嘴,终是欲言又止,都说阮昊脾气大,原本以为是谣言,现在,实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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