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超出了他身体承受的负荷上限。
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早就断了,碎了,可又一次次在剑碑留下的剑胎的滋养下愈合。
骨折,骨碎。
接着重新愈合。
每一次循环,他都承受着窒息的痛,几度晕厥。
可刚晕过去。
立马又被痛醒。
那种折磨,平生之罪。
时时刻刻都好似被扔在油锅里榨,被丢在电箱里电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最主要的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