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天爷啊,还真是你啊,闲哥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我都认不出来了。”
许闲眯着眼,玩味道:“谁能有你变化大啊。”
张阳蠕动着身子,费了半天的劲,才坐起了身,呼呼的喘着重气,憨笑道:“别提了,你顿悟剑碑后,我去了铸剑峰,天天打铁,天天打铁。”
说着还摊开两只宽大的手掌,露出那上面厚厚的茧子,抱怨道:“你看我这老茧,我师傅是往死里整我啊,好几次差点没给我整死,苦啊!”
若说整个问道宗,十三堂里哪一个堂死亡风险最高,那当然是非镇剑堂莫属。
可要是说,十三堂里,哪一堂最苦最累,铸剑堂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
一群撸铁的汉子,就跟清道夫似的,不止肉体累,听说还没女弟子,一群肌肉男天天高基,想想都渗人。
铸剑那活,真是狗都不干。
但是。
听说铸剑堂也是整个问道宗唯一管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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