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想寻仇,直接找我便是!”
陈廷寿闻听之下,下巴上那一撮光滑的小胡子被气的向上翘了翘。
他用怨毒而不屑的目光扫了熊姑娘两眼,呲牙笑道:“就凭你?恐怕都不配与我交手!
你们的那位师父不会是提前收到什么风声,故意装病逃避吧?你二人乳臭未干,加在一起都不够我塞牙缝的!”
那位大师兄连忙接口道:“原来是崆峒派的门主,失敬失敬。与您相比,我们的确属于晚辈。
其实师父在我们下山之前,就特意交代过,不许我们轻易伤人。
虽然我的师妹废了你大徒弟的武功,也是他们先动手的,而且我自己也受了伤。
回山之后,师妹还因此受到了师父的责罚。我们也算两清了。
我知道您作为前辈,也不屑与我们动手。若您执意要与我师父切磋一番,需耐心等待数日,等他彻底康复之后再说。
想来你也不会趁人之危,那是小人所为,与前辈的身份不符。”
陈廷寿傲慢地向后仰了仰身子,冷笑道:“你也用不着为这个小浪蹄子打掩护,我也没耐心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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